虽然各大手机厂商都也都推出了VR产品，但其主营业务还是手机，包括其他正在做VR的厂商同样也是身兼多职。张旭豪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，在创业圈子里面有这样一句话——“上海人创业成不了大器”。把这件事做到极致，是我们在内部运营或很多创新方面要做的事情。这个碗跟当时状态竞争情况也很像。选择不打仗反而是更好的一件事情，因为打仗非常辛苦。　　同时，我们现在做的业务发展路径也很相似。这是我们最早的信念，是笨也好、傻也好，是我们的信仰。　　张旭豪怎么做复盘?　　张旭豪：我不断在想，我不觉得我过去做的哪些决定是特别正确，也不觉得哪些决定是特别错误。　　“战斗碗”的故事，胜利的欲望　　张颖：今天我们两个对话，尽量分享一些他在任何场所都没有说过的细节跟故事——我刚才想来想去想到“战斗碗”。　　怎么看竞争对手?